”
陈善沉默了片刻,从床榻上爬了起来,道:“拿刀来!”事已至此,还能如何?这个计划在他听来,却是看不出什么破绽,只是若是他的话,不会这么做,因为如此委实太过小人行径。
眼下大军夜袭,若没有他在,黄定渊在军中可说大杀四方,他自然不可能让西南军如此受损,需上场迎敌。
陈礼大喜,连忙将悬挂的长刀取了过来:“大哥,此计定然不会有什么问题,若是能成,这天下就是我陈家的天下了。”
陈善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是穿上战袍,接过长刀,哼声道:“匈奴人入关,烧杀抢夺我汉人百姓,待到有朝一日,我定然让他如何来的就如何回去,至于烧杀抢夺我汉人百姓,这笔账,我自也会记在匈奴百姓的身上!”
陈礼连忙拱手道:“大哥英明!”
“守好主营!”陈善翻身而去,随着马蹄声远去,陈礼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帐内悬挂的舆图,他们打下的地方画上了红色,未打下的地方为绿色,如今还是势均力敌的状态,待到这一仗结束,这山河天下就是他们的了。
大哥已年过四十有五,却仍无子嗣,如今又有内伤在身,谁还能知晓往后会不会有子嗣?就算有了,待到那孩子长大又要多少年?而他如今不过三十,正是壮年,大哥若无子嗣,这偌大的陈家天下还不是要交到他的手里?就算之后侥幸有了子嗣,大哥多年征战,休整下来又能在龙椅上坐几年?往后那孩子,除了他还能靠谁摄政?
他从前未曾想过这些是因为还有二哥,但二哥莫名其妙的死了,如今再一想,这陈家天下岂不是有很大的可能性要交到他陈礼的手上?与其说是思及大哥的身体不宜久拖,不如说是他陈礼已经等不及了。这场仗越快结束越好。
……
……
子时开始的敌袭并不只有这一场,边境之外,退避三十里的匈奴主营中,智牙师穿上了战袍,手中弯刀转了两圈,落入腰间的刀鞘里。
“你们知道么?就算是天才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擅长的。”智牙师谢绝了手下的靠近,一边系着战袍,一边对面前的手下道。
有匈奴武士问道:“是说大楚的陛下吗?”
“不,不是,我说的是那位济南城的大天师。”智牙师“啧啧”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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