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反倒是有几分压抑的兴奋。她在很认真地装作此刻自己真的很平静,可当握住话筒的那瞬间,紧接着越来越快的讲话语速,充分证明了她不仅仅不紧张, 甚至现在还很激动兴奋,像是蓄谋已久的一件事情现在终于被付诸行动,让所有人的吃惊震撼,她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心满意足地收获着自己的发言带给人们的震撼和吃惊。这样的结果,让她从心底感觉到亢奋。
她说,她要脱离冉家。她还说,从此之后,她跟冉敬发和霍敏安,脱离父母和子女的关系。
法律上无法被认可,她只好被世俗认可。
沉寂和假装平静太久了,终于日积月累的厌烦和疲于应对这种情绪终于在某一天爆发,克制和妥协的长提轰然决堤,心里的猛兽冲出来,将掩藏在心里多年的不平全部倾洒出来。
冉枨昭站在发言台上,她还没着急下去,“我跟冉敬发先生和霍敏安女士脱离关系后,也会主动放弃关于冉家和霍家所有继承权,谢谢大家,打扰大家时间了。”当这话讲完,她才从台上下去。冉枨昭无非是想要人知道,不是她被迫失去继承权,而是她本来就没想过要得到什么。总觉得从这个家里获得金钱的馈赠,就真像是那什么PY交易,她为了冉家的颜面,冉家给她支付报酬。这样看起来,她未免显得太可怜又可悲了。
冉枨昭不想自己变成那样,所以,她主动开口选择放弃。
可能就算以后这对原本拥有的继承权在法律上没什么影响,但对分配继承权的那个人,却很有影响。
当冉枨昭从台上离开,下面原本还窸窸窣窣的讨论声现在变得明目张胆的探讨和争论,而这些冉枨昭就像是没注意到一般,她径直朝着在甜点区的宁楚走去,拉住现在听得呆呆傻傻的小姑娘,“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