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低低气压。
前方的余松闷头开车,大气不喘,试图装瞎且装死。
然而他解开外套扣子,满意将人扣在怀中暖的老板,终于将战火燃烧到他的身上:“余松,怎么回事?”
驾龄近十年的余秘书呼吸一滞,尴尬一笑,手上不停,嘴上乱飘:“老板,顾少醒来没见您,很担心,身边也没有个认识的人,怪害怕的是吧,我就……”
他说了一半就停下了,给人留下无尽的想象空间。
按照一般的经验,只要涉及到顾少的事,尤其还有“害怕”这样的关键字眼,老板一般不会再有精力来管自己,余秘书美滋滋的想。
但他显然错估了顾和在谢珩之心中的重要程度,以及随意离开医院,有可能伤害到青年的认知,所带给谢珩之的恐惧感。
尽管理智上知道,余松并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可是只要想到怀中人有一点点被再次伤害的可能,都让谢珩之感觉到额角隐隐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