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方组队,但他们两个的命运就这么被动被绑到了一起。
不管为不为了这个可怜的小伙子解脱,他都要答应对方。
根本没有选择的立场。
孙飞艰难睁眼看过来,嘴角也动了动,似乎是在对他笑,但没成功。
池尔心里忽然冒出些许说不上理由的难过,索性转头不再看他:“行,现在就开始。”
烛光再次燃起,屋内又恢复成亮如白昼,池尔把刚进来时“挺温暖”的评价狠狠踩碎,注视着小男孩用一根棍子,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作画。
很大的方形九宫格,像棋盘。
“好了。”小男孩扔掉棍子,从墙角拿过一个黑色棋子,“开始吧。”
池尔:“这是什么棋?怎么下?没有说法?”
小男孩头也没抬,丢给他一句话:“不是说了么?规则就是赢。”
池尔的胸口起伏了两下,这特么简直睁眼胡扯,没有规则,谁知道怎么下,又怎么知道哪样才算赢?把他当傻子么?
对方如不想认输,有一万种赖掉的方法。
想到这,池尔摇头:“即使没有规则,也得有个标准,比如,怎么才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