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留面子,若是闹起来,丢面子的是朕,然后再是平南王府,你们说那上面坐了西番皇子,旬亦白是想用两国邦交压迫我们退步,若是唐茉,只怕也退了。可是偏偏是朕坐在上面,此时回头,也来不及了。”
她继续打着络子,反正十里亭那里已经赶不过去了,她就陪旬亦白和那个不省事的皇子耗着,反正袁顷名会赶过来的。
时间久了,她觉得坐在这里不透气,脑袋有些发晕,她唤来了日含,“想个办法,让外面的百姓退一退,朕被吵得头晕。”
日含哪有办法唤退百姓,除非是禁卫军过来,她在外面站了会,看到了宫门方向赶来的唐茉,一身官袍,极是耀眼,她望着对面吃惊的侍卫,顺带踢了一脚,才去接唐茉。
唐茉本在衙门内处理事务,有位同僚看到她很是惊讶,问她是不是有□□术,玩笑着说出了主街上的事情,她记得陛下今日出宫,用得便是她的马车。
玩笑说过后,她便快马来了这里,对面马车不愿让路,定是耽搁了皇帝的事情,小陛下发火,只怕将火气撒在西番皇子身上,这下名正言顺地不愿要人家进宫了。
她一眼扫过对面的马车,看到一旁歪眉挤眼的林宸,微微颔首,自己上了皇帝的马车,见小皇帝坐在那里玩着女儿家的玩意,心中松了一口气。
上前劝道:“陛下,您现在要回宫吗?”
“事情办不了,只能回宫了,还有你命袁顷名拿了对面马车上的人,送去刑部大牢,还有那个西番人直接遣送回宫国,名义就是对皇帝大不敬。”音落,手中的络子成形了,旬长清眉开眼笑,稚嫩的容颜上呈现了春日的生机,丝毫没有因此事而感到不快。
唐茉觉得皇帝有些任性了,“陛下,旬亦白是平南王世子,直接拿了岂不是打了平南王的脸面,况且世子陪同西番皇子游帝京也是臣与王爷商议出来的,怨不得世子。”
络子打完了,被束缚的双手解放了,旬长清自己揉揉自己的肩膀,活动筋骨,“旬翼抓走紫缙,也是在打朕的脸,朕都疼那么久了,也该讨回来了。”
旬翼抓的是旁人也就罢了,紫缙是上辈子为她而死的人,今生不能让她被旬翼这般折磨,她示意日含让马车掉头,在唐茉耳畔低声道:“唐卿去传句话,让王爷不要逼朕将心里最后的情分也忘了,西南军已经威胁不了朕,鱼死网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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