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若不喜欢,我让她回去便是。”
旬长清这是心乱了,卫凌词有些发笑,她还未说话,眼前小徒弟就乱得失了分寸,可爱之余又有些傻气,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山中阵法,她早已熟记在心,紧紧牵着她的手,悠悠道:“既然王妃的人,便留下,你身边不可待,打发她去厨房,做些杂事,不惹眼就好。”
卫凌词越是迁就她,她的心中越不安,这不是她熟悉的卫凌词了。
山路不好走,卫凌词是习惯了,但旬长清初次过来,年龄又小,走在路上好几次都晃了晃,卫凌词牵着她的手忍不住更加用力了些。
而旬长清想的却是方才陆恒之的事,眉梢又是皱紧了,她望着一旁的自山顶流淌下的溪水,山顶的水很是清澈,但山顶的人,只怕没有清澈如斯的。
适时,卫凌词停了下来,旬长清回眸望她,盈盈目光同样映着溪水,清冷中又有着清新隽秀,忍不住道:“师父,刚刚陆恒之为何唤你师叔?他是师伯的弟子?”
小孩子对新事物总有着好奇之处,卫凌词解惑道:“他不是入室弟子,是你大师伯记名的弟子,按照辈分是唤我一句师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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