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夜凉在冰冷的雪地上颤动,满溢的红外辐射能融化了躯干周围的冰雪,拖着恒温舱的白鹿不安地扑打耳朵。
“嗯……”逐夜凉克制不住呻吟。
“叶子!”岑琢弓起身体,紧贴他炙热的舱壁。
两个独立的意识在较劲,两股强烈的感情在合一,无数画面从彼此眼前飞掠而过,平穷街区一棵稀疏的桃树,拦腰折断在椅子上的少女,笑弯了双眼的白濡尔,繁星满天的夜空,鲜血、机油,绵延不绝的骨骼尸体……突然,是一张照片,上头的人红着脸,摸着头发大剌剌地笑。
岑琢的心脏骤然缩紧,那是自己,藏在逐夜凉CPU的角落,他浑身战栗,每一寸皮肤都烧起来,要融化了一般,神经元和电磁信号反复斗争,在斗争中拥抱,彼此勃动纠缠,汗涔涔的,仿佛经历了一场头晕目眩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