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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一样,没有人诱导他,他只是……忽然就想不开了。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在一个地方拧上了,就怎么都走不出去,不管别人怎么在耳边讲述正确的道理,他也听不进去,好似一切都蒙了一层纱,就连自己本身都看不分明。
现在想来,恐怕他连映秋山为什么会说自己入魔的原因都不清楚,有果必有因,他却连这个因都看不分明,明明他潜意识里能感觉到是某件事导致了自己如今的状态,可究竟是怎么一件事呢?
自己之前……是在想什么呢?
宛枷觉得,如果自己入魔了,也绝对不会是因为甄皑的缘故,要是他的缘故的话,自己早该入魔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被似是而非地这样说。
那么,在自己变成这种精神状态之前,他经历了什么?
见宛枷想得出神,映秋山摇了摇头:“你且回屋好好想想,明日卯时再来这里见为师。”
宛枷点点头,转身便回了屋,他此刻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他在这里,又不在这里,他是他,又不是他。
他看不清自己在执着什么,想不透自己在痛苦什么,猜不出自己在奢求什么,他只能凝视着屋子熟悉的顶,躺在床上,连平时习惯的修行都不去做了,只是纯粹地存在于这里罢了。
就这样睁着眼睛睁了一夜,多亏了修者的身躯,他也不觉得困倦。卯时还没到,宛枷就自觉地去了映秋山屋里,刚进去,就看见映秋山坐在他常坐的位置上擦拭着那把陪伴了他很久的长剑。
明明法宝不染尘埃,擦拭根本毫无意义,若是换做以前的宛枷,他或许会问上一句,但此刻的他却只静静地站着,什么都不说,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他不问,映秋山却不会不说,他做事本就有原因:“知道为师为什么擦剑吗?”
宛枷配合地摇了摇头。
“因为它陪伴了我很久。”那张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微笑,连眼中都染上了温柔的色彩,这是宛枷从未见过的映秋山,“每次触碰,我都觉得心里无比平静。”
宛枷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映秋山,没有因为他少见的神色而感到如何惊奇,只是沉默地听着。
映秋山也不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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