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歇醇厚的声音里透出些迟疑:“我得先确定点东西。”
他转身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字纸,上面写满了无法串联的关键字。
温琅连着收了两天加餐,当她拿到价格不菲的千层蛋糕时,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虽说给他们的伙食荤素搭配高规格,但是眼前这块价格不低的抹茶千层,却明显不可能包括在里面。
当她打开今日份水果,看了看块状均匀的芒果,便也明白了。
她此前只见过一个人能把芒果削成眼前这个模样。
闻着酸甜的果香,温琅最终还是拨通了江歇的电话,等待通话的过程里,她正被强烈的矛盾感裹挟。
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江歇的照顾,总会丝丝缕缕缠绕在心上。
江歇刚冲完澡,浴巾裹在腰间。水滴顺着精壮的身体流淌,最终消失在毛巾的纤维里。
他没擦头发,略长的刘海垂着,水滴亮晶晶,在夜灯的照射下,闪着光。
见来电人是温琅,江歇身上的冷淡劲儿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