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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江歇发现她就是被他讨厌的暗恋者,是否会恶言相向呢?
她不想让这件事被江歇知道。带着几分奢望,温琅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停在目前这种彼此遗忘的阶段,就是最好的。
他不会讨厌她,而她也不会伴着惶恐而坐立不安。
这是她的秘密,就让她一直怀抱。
天亮时,江歇被震动的手机吵醒。一看是郑砚浓,他不想接。
可对方契而不舍地一直打着,明显有事。
带着几分不耐烦接起,江歇并未开口。
“朋友,为了赎罪,我把你的办公室里里外外都整理了一下。”郑砚浓所言非虚,他甚至拉开了沙发和书柜,把日常清洁够不到的地方,都进行了清洁。
“说重点。”江歇还在气头上,这一点努力,打动不了他。
“我在你沙发缝里找到一个文件袋,要我现在闪送给你吗?”郑砚浓拿着牛皮纸袋,试探着问。
江歇想不起他会有什么文件掉进缝隙,但怕误事儿,还是想看一下。
郑砚浓闻言,脸上轻松了不少。他放下清扫用具,打算成为那个闪送的人。
温琅迷迷糊糊醒来,脖子酸疼。她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打算下楼拿饭。
一拉开门,门上正挂着打包好的早饭和切盒的水果。她拿起一看,便签纸上画了一个正弯腰道歉的q版小人,是郑砚浓。
害怕下楼和江歇遇见尴尬,温琅便接受了这份好意。
与此同时,郑砚浓正站在江歇的房间门口,和江歇保持两米远的距离。
江歇把文件袋里的东西倒在桌上,是一些打印件。随手拿起几页看了看,纸上印着不同国家的签证页。
看照片,是温琅。
此前,温琅总在他办公室办公,这些肯定是她落下的。
江歇刚想把纸张收拢,打算交给温琅。其中一页,吸引了他的注意——温琅曾去过德国。
此前,同事聊天,温琅说她几乎畅游欧洲,却唯独没去过德国。
但是签证页上显示的入境日期,却和她说的话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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