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郑砚浓总说。
他明明是个有无数妙想和灵感的珠宝设计师,却总用投资报酬率衡量一切。
可是,温琅又是从哪里知道这句话的呢?
想着,江歇驱车去找郑砚浓。他了解温琅,她很温柔,却也倔强,心里留不得一粒沙子。他也很想弄明白,事情到底是在哪里出了差错。
误会,好像并不只有他想到的那些。
郑砚浓正认命地在维康替江歇打扫办公室,拿着抹布的他,撇着嘴并不高兴。他这双应该拿画笔设计珠宝的手,竟然沦落到打扫卫生。
想他不过是之前喝醉之后在江歇的办公室睡着,却被计较到现在,还真是小气。
如果再有一次选择机会,他绝对不会和有洁癖的人当朋友。
江歇推门进来,郑砚浓正侧躺在沙发上,脚翘在扶手上,毫无规矩。
郑砚浓也是刚躺下偷懒,还没两分钟就被抓个正着。他还没来得及从沙发上坐起,却被江歇一把揪住衬衫领子——“你之前是不是动我手机了?”
江歇想了一路,把郑砚浓和温琅的最后交集推测到了拿错手机那天。
郑砚浓并非第一次拿错,江歇分/身/乏术没空去拿,所以就任由他拿着了。除了这个,他想不到任何郑砚浓能和温琅联系,从而产生误会的可能了。
郑砚浓哪里见过江歇这么凶,连忙三指冲天说:“我没有。”
他那天喝个烂醉,只记得后来有了艳遇,艳遇对象人不错,甚至在离开之前留了一沓钱给他。
当他是鸭吗?
见郑砚浓目光真挚,江歇慢慢松开了手。
“温琅说,我让她尽快止损。”江歇颓然地坐回到沙发上,领带松散着,扣子开了两颗。
“嗯?”郑砚浓听见这个词,微愣。
“可我哪里舍得这么对她。”苦笑一声,江歇看着办公桌上的山地玫瑰。那天,花盆被误摔在地,后来他买了同样的回来。
他买了他丝毫不懂的多rou和绿植,想要多去了解她和她的喜好。
可现在他才明白,有些事一旦发生,就回不去了。桌上的花盆还是同一款,可花却不是温琅一开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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