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歇,是前伤未愈后遭受到的第二次打击。
温琅记得江歇送骨灰从德国回来的那天,那也是温琅唯一一次见江歇喝到酩酊大醉的一天。
车子停下,江歇正好醒来。他按压了一下睛明xue,哑声侧向温琅:“一个小时,你能等吧?”
温琅点头说:“多久都行。”
江歇下车拿着纸箱朝墓地走,在不是特殊日期的今天,四下无人。温琅目送他孤孤单单走向墓地,眼眶无端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