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下一杯。
江问脑袋被人摁着,呼吸不上来,觉得无力,“别喝了。”
第十二杯,眼见着快要到底。
旁边几个人已经被震到说不出话了,有人撇开眼,甚至没勇气再看下去。阿信也慢慢收了戏谑的神色。
暗沉的光影交错,其他声音统统都消逝。逢宁什么都听不见,直到旁边的人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杯,“行了,够了,别喝了。”
她停下,用手背抹一抹嘴角的酒液,竭力把声音镇定下来:“这事完了吗?”
等到阿信终于点头,逢宁像是松了口气。她扶着东西往外走,东倒西歪走了两步远,跌跌撞撞冲出门口。
钳制着江问的人冷不防,被他一把推开。骂咧声还没出口,他头也不回地追到酒吧外面。
逢宁醉醺醺地扶着树干呕,地上一滩被吐出来的东西,白的夹着红血丝。
腿软站不住了,就蹲下来。
江问无措地伸手,想碰她,又不敢。笨拙地拍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