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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文宣一想到自己因为堕胎而难以生育的身体,悲愤交加,忍着眼泪瞪着邹诗梅,一字一句地说道:“钱夫人,我看你是长辈,不想与你计较,你可别不识好歹!”
邹诗梅是什么段位的女人,还能怕一个只会卖惨示娇真本事没有,只能靠抱大腿躺赢的白莲男?
邹诗梅上前两步,嚣张地大笑道:“真是笑死人了,你这是在恐吓我吗?想把我怎么样?当着我儿子的面给我一刀!不知好歹?这话应该留给你自己听吧!不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要不是看在亦承的面子上,你还能在我面前蹦跶这么久?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儿了!”
“妈!”钱亦承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狠狠打断了邹诗梅的话,怒吼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还有这么多人在,我请你收敛一点!你骂文宣,就是在骂我,你让文宣难堪,就是在打我的脸!再怎么样,这些事都是我和颜文宣、方凛之间的私事,与你无关!我也不在乎什么绝后不绝后的,我和文宣是人,又不是你们的生育工具,人就活一辈子,我不想委屈自己,更不想委屈他!再说,我想跟我喜欢的人过一辈子,有什么错?我现在已经不花家里的钱了,你也别管我了,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