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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诡异氛围还是让他很不舒服。

“听说德国来那位专家不错，你能走了？”程昱不尴不尬的闲聊。

程贺舟笑了笑，“没那么快，不过借助外力能勉强走几步。”

程昱微微挑眉，也算是大好事了，毕竟那么多年了，有这样的进步确实让人喜出望外，而且跨出这一步之后，以后大概会更容易了。

说真的，这么多年换了各种权威专家都没什么起色，刚得到这个好消息的时候，程昱确实松了一口气，为他高兴，悬了这么多年的心也终于得以稍稍缓和一些。

“小昱，你来找我是什么事？”程贺舟对程昱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好，好得让程昱反感，因为程昱知道他是真心对他的，而不是像别人那样虚情假意。

但是即便程贺舟是唯一一个承认程昱身份的人，他倒是宁愿程贺舟也跟别人一样，最好是跟他母亲一样厌恶、记恨程昱。

“咳，”程昱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别扭，“就是没事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