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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 虽然已经那什么了，但他还没有完全适应, 非常羞/耻的。

其实不用看柯简的满身狼藉程昱也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些什么，而且因为药物的关系, 即便他再怎么克制昨晚也是相当过分的，柯简是第一次，自然是受了不少的苦的。

换做其他时候程昱肯定不能这么不管不顾，但他现在是渣攻, 一个冷酷无情的渣攻，更何况他昨晚已经被管理员03警告过一次了。

于是程昱一点儿没跟他客气的转身就出了浴室, 那干脆利落的，仿佛不用他开口拒绝渣攻也是绝对不会留下帮他洗的。

【够无情！】虽然他确实不好意思直面渣攻, 可是把他折腾成这样竟然一句好话都没有？柯简也是惊呆了，【我看渣攻就是欠调/教】

程昱嗤了一声干脆让他自己在浴室折腾，他则叫来萧秘书。

医生检查过之后，程昱已经基本没什么问题, 只是在医生要走的时候，程昱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