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露出牵强的笑容,明明是一个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儿子,视线却有些闪躲:
“快高考了,我们想来看看你,但是那栋别墅的锁被换了,我们也进不去,打你手机,也联系不到你,只能来你的学校找你……我们只是想关心关心你……”
樊母说话的语气很温和,可话语里一口一个“你”,不叫“儿子”,也不叫名字,甚至连个亲昵的小名都没有。
顾炀讥讽的扯了下嘴角,抓着樊渊袖子的手就没有松开过。
樊父盯着顾炀揪着樊渊袖子的手,恨不得在顾炀的手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顾炀干脆把手往樊渊手心里塞,樊渊立刻握紧,还把顾炀往身边拽了一下。
这个动作好似一个导伙索,樊父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砸在了地上。
校长办公室的地上铺着厚地毯,茶杯没有摔碎,只是热腾腾的茶水撒了一地,将好看的地毯浸湿了一块。
“樊渊,你胆子大了,越长越回去了,教你的礼义廉耻都扔到狗肚子里去了?都开始搞男人了?你丢不丢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