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抛入地狱,决定权都在顾炀手里。
这决定权,是樊渊亲自给的。
顾炀更紧、更紧的抱着樊渊,就像抱着樊渊的心。
“樊渊?”
樊渊正在用手指拨弄顾炀后颈那一小撮儿黑发,那一撮儿黑发细软、微长,贴着后颈白腻的皮肤还打了个卷儿。
“嗯。”
顾炀用脸颊蹭了蹭樊渊心脏所在的位置,很认真的问他:
“我暖吗?”
樊渊搂着顾炀往上抬了下,将大衣敞开一点的缝隙重新收好。
“暖。”
顾炀笑了起来,又软又依赖的撒娇:
“我还能更暖,只对你暖。”
同样的一颗心,顾炀其实在更早的时候,就交给了樊渊。
午休快结束的时候,樊渊用外衣笼着顾炀,给他穿衣服。
顾炀虽然不好意思,但也没阻止,特别听话,让抬手就抬手,让伸腿就伸腿。
他知道樊渊想给他穿衣服,想看他这个模样,那他就给樊渊看。
回教室的路上,顾炀采了朵小野花,送给了樊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