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顾衡……和京军都护营的人私下里见过面,没隔几天都护营大牢里就死了一个人,死的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王府总管魏大智把几张纸归到一处,笑着答道:“那回见面本来很隐秘,若不是恰巧撞上根本就不能知晓。康先生说……顾大人虽然是他的学生,但他绝不会徇私。顾大人到房州公干,回来后竟然和京军都护营有牵扯,康先生的意思是为防着以后出岔子最好继续查下去。”
端王没长千里眼顺风耳,当然不知道一道凶险与他擦身而过。但他素来持重,喝了几口茶摇了摇头,“这件事是有些古怪,不过顾衡向来知轻重,告诉康先生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必再往下查下去了。若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当心寒了顾衡的心……”
——麾下的臣子相互制约,是上位者惯用的手段,但是也不能太过。更何况顾衡的房州一行,端王自然知道一些端倪,但却不能向外张扬。
魏大智轻吁了口气,又念了几条无关紧要的消息,这才带着几个小厮把早饭摆上来。服侍着端王简单用了几样清粥小菜,坐在案前开始处理公文,这才恭恭敬敬地带人退出书房。
等绕过回廊他才直起身子,心想王爷想拿康先生压制顾衡,省得顾衡年纪青仗着功劳日后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这原本是一件好事,但那康先生就拿着鸡毛当令箭,时不时的上一回眼药,最叫人恶心的还常常摆着一副慨然公心。
这种人也配为人师表……
魏大智摸了摸袖袋里的几个拇指大小的珍珠,珠形圆润颜色晶亮品相极好。这是顾衡前几天捎给他的小玩意儿,说是顾夫人到苏州查铺子里的帐时顺路带回来的。虽然值不了几个钱,但遇到什么不方便的时候可以拿出来应个急。
这话说得多敞亮多明白,让人心里听了只叫一个熨帖。康先生行事那般抠抠索索,就是与他们这些内侍面对面碰到的时候,面上虽然挂着笑眼睛里却是实打实的轻蔑倨傲……
魏大智走了一段路,见周围无人才把自己的小徒弟招了过来,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去给巾帽胡同的顾大人送个信儿,就说王爷问了一句,然后让康先生不往下查了……”
巾帽胡同,顾宅。
顾衡让人拿了红封给了传口信的小内侍,悠闲的拿着茶盏看着院子里的红花绿树。孩子们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唤,根本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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