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澜沉默半晌,忽然轻笑:“我以为你并不在乎这些?”
盘古的原则,大概可以概括为“朝闻道,夕死可矣。”
“我确实不在乎,我所追求的是大道。”说着,盘古叹了口气:“可我还算到了大劫。”
殷澜明白了,盘古一心求道是一个原则,心系苍生大概又是另一个原则,不过他却不怎么在意:“那是法则,你如今做与不做,又有什么影响?”
“那如果你心系之人会死呢?”
彼时冷心冷情的殷澜对所谓心系之人嗤之以鼻:“适者生存,那也没什么办法。”
“掌管时间的神,当真……”盘古轻声感叹,复又问道:“若我开天,你可愿为天道?”
“不愿。”殷澜想都没想便拒绝,“天道算什么?能耐我何?我又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盘古没再言语。
慕深看到这,暗自叹了口气,心说殷澜啊殷澜,这可能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就像一个戏台上的老将军,身上插满了flag。
正所谓,今天眼睛里流的泪,都是当年撂狠话时脑子里进的水。
没救。
这样想着,画面陡然一转,混沌初开,天清地浊,万物生长。
盘古已然身归混沌,双瞳都已经化生为日月孕育出金乌一家了。慕深再次睁开眼,面前站着白泽。
白泽和如今模样差不多,只是多了些大概可以称为少年气的鲜活,此时正叼着笔头,对着桌案苦思冥想。
姬轩辕走了进来,看了看白泽桌上铺的乱七八糟的画纸,拎起一张,慕深好奇的凑过去瞧了瞧,只见上边画着儿童简笔画一样的一条东西,整个被涂的通红,嘴大张着,衔着一根长条形的不明物体。
慕深挑眉,心里有种奇异的猜测,果然,视线下移,落到右下角,两行与这简笔画风格完全不同的飘逸字体,这字落在这么一张丑了吧唧的简笔画上,几乎就和鲜花插在牛粪上没什么两样。
只见那字第一行写道:“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暝为夜,吹为冬,呼为下,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之东(注)。”
下一行写道:“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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