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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很大很亮，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脆弱：“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渝淼沉默了两秒继续开口：“小白，我相信你，哪怕你做了什么，我也相信你。但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承担，你可以说出来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一起承担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渝淼握上白一言的手，他的指尖冰凉，渝淼感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块冰一样。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白一言的声音更哑了，他也反握住了渝淼的手，紧紧的，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这样的白一言，才更加让人心疼，这样绝望不是装出来的，一眼看过去的可怜无助，而是极为隐忍克制的，只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丝脆弱。

“三水，如果……如果真正的我，和你表面看到我的完全不一样，你会……躲着我吗？你还愿意，继续和我做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