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昭乐问文知礼:“你觉得我这个法子如何?”
“殿下这法子未免太惊世骇俗了。”
听到文知礼的话,昭乐笑了起来,模样纯真可爱:“正是要惊世骇俗才好!我就不信这些凶猛的畜生吓不住那些窝囊废!”见文知礼沉默无言,昭乐收敛起笑容,正色道:“不惊世骇俗又能如何?战祸日增,我国虽国势渐长,军中人数也增长了许多,却也不足以与他国相较。若此刻我再大举征兵,怕不单是赵王,就连吴王都会前来干预,与其如此,倒不如我另辟蹊径,赵王总不能管着我调弄畜生吧?”
“自然不会干涉,只是殿下肆意调弄畜生,不止赵王会对殿下放松警惕。”文知礼停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严肃地说着。“就连百姓,也会对殿下此行多有指摘。”
昭乐笑笑,不再说话。
北风仍在喧嚣不止,房檐下喜庆的红灯笼已被摘了下来,不知不觉间,已出了正月。
在这个不平静的正月里,吴军仍旧稳稳地驻扎在晋国穿山郡中,并征用郡中民团对付晋军,每逢开战必以民团的为先锋,迫使晋军屡屡退兵。
昭乐说:“吴王他瞧准了外公宅心仁厚,不忍晋国百姓自相残杀。他使得好计谋!”
对于外公的做法,昭乐既认同又不认同。他心中确实也不忍百姓自相残杀,然而他比晋王更加懂得,到了必要、危及国体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放弃。他摆摆手,不再去想晋王的做法,转而对弦高派来的人问道:“可有楚赵之争的消息?”
弦高派来的是一名歌姬,名唤采薇,是弦高的夫人之一。弦高的手下因采薇长期呆在赵国钟离,所以通常称她为‘钟离夫人’,为齐国在赵国的细作首领。
“回禀殿下,日前楚军两军会合后,由陆口攻往歧岭,经三日夺回歧岭后趁势东行,攻占赵国屯留南部。近日来,楚赵双方正在屯留郡中打得不可开交,衍水都被他们染红了。”采薇抬起手拢了拢头发。
“楚军派出的援军将领是谁?”
“是项燕,项将军。”
“项燕?他可带项家军去了?”昭乐微微皱着眉头,脸色并不算好。
采薇答道:“是,听说带去了一半项家军。”
“另一半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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