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也只是些平常琐事,就连对密夫人的思念之情,都控制的滴水不漏。
他和殿下都清楚的知道,这封信送到密夫人手上之前,一定会是先送到梁王手上。
将写给密夫人的信送出去之后,昭乐才拆开王彩御送回的信,他草草地将信看过后道:“传令下去,命大司马派一万士兵前往闻喜相助王将军。”
宫人领命而去后,昭乐苦笑道:“王师兄总将人想的太好,他竟没有看出一切都是闻喜郡守所cao纵的。”他指指信上的‘贼人硬闯军营’。“他也不想想,军营位于闻喜与丹安交界,若非闻喜的守卫有意放纵,这一小伙贼人怎可入内?”
文知礼安静地听他讲着,他知道自己此刻不必发言,只需要聆听即可。
“这郡守不知道是安得什么心思……”昭乐伸了个懒腰。“有些累了,我回去歇一歇。文师兄也回吧。”
“是。”
文知礼正往外走的时候,忽然被昭乐叫住:“师兄与王师兄素来交好,一定要多多提点他才是。”文知礼一愣,知道殿下说的是闻喜郡守之事,连忙应了。一回到家里,立刻修书一封送往闻喜。
大野入苍穹,明月傍云生。
位于楚国边境的歧岭,并无边城常有的荒芜,就连天空中的月亮,也要比地处北方的楚都要柔和一些。在寒风侵体的冬日里观月,总会因寒冷,以及脚边映衬着的枯草,使人倍感凄凉。
顺德所率领的军队正驻扎在歧岭,月色之下,营口矗立的大旗上‘楚’字依稀可见。
他正在站营口仰视着那面大旗,旗后的月亮就这样不经意地落入了他眼中。望着月亮,顺德想起了远在楚都的敬德,想起了许多年前的久安。
那一次,他曾与敬德一起,跟在陛下身旁征战久安;现如今,他独自来到歧岭,等待与赵国的战争。想到这里,孤独感油然而生。他连忙甩甩脑袋,将这些无用的想法甩出去,明日就要开战了,他怎可为这些儿女情长所纠缠?
抬起头便能看到东边的山头上那面平静的旗帜,即便是在夜晚,上面的‘赵’字也还是清晰可见。其实顺德并不知道,他根本没有看到旗帜上的字,那个清晰可见的赵字只存在于他的想象之中。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顺德立刻警醒起来,握住了腰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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