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煦担心的摸了摸贺悠悠的额头,有点热,像是低烧。
“你好像有点发热。我先去拿水银体温计。”
寒煦说:“你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吗?”
他把水银体温计让贺悠悠量体温。
虽然现在有各种体温计,但有的时候,寒煦是喜欢慢节奏和恋旧的类型。
水银体温计慢归慢,但很准备。
贺悠悠回答:“也不是不好的梦。只是,我不知道那梦代表了什么。”
她在梦里,梦见了一匹马。那匹马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她本能的就知道那是一匹公马。
然后,那马又变了,变成了缩小版的寒煦,在梦里冲她叫mama。
贺悠悠都吓傻了:“谁是你mama?”
小小寒煦说:“你就是我mama啊。”
贺悠悠吓疯了:“你弄错了啊。我不是你mama。”
怎么梦到寒煦变小了,还叫她mama呢。
她是寒煦的妻子,才不是寒煦的老妈子啊。
这样吓醒了,贺悠悠却反应过来,梦里有人叫她mama,这个她听老一辈的讲过,这种算是胎梦。
胎梦的话,那是不是她有宝宝了?
宝宝?
贺悠悠想起一个月前她对寒煦说:“寒煦,我想生个跟你我都相像的宝宝。你呢,你要当我孩子的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