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舜,别怕。”
曲舜觉得胸口里似乎有什麽guntang的东西,灼得他发痛,却显然不是恐惧,他再次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怕。”
衣服一件件被解开,虽然房内的烛火已经被吹熄,但炭炉内烧得正旺,暗色的火光将两人紧贴着的身形隐约勾了出来。从下身落入男人的手掌那一刻起,曲舜就已经什麽都想不起来了,情欲如同燎原之火把他烧得一点不剩,从胸口到小腹都紧紧贴在男人的怀里,那只要命的手掌忽快忽慢地动作着。曲舜觉得自己像湍急的河流里摇摇晃晃的小舟,在狂风暴雨後被惊涛卷起,最後眼前一阵发白,浑身xiele力气似的软倒了下去,只听见一声低低的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声:“这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