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大将军的卧房时,几乎以为是掉入了酒窖,地上横七竖八滚了一地的酒坛子,满屋的酒气。百里霂靠在窗边,手里晃着一个糙肚陶面酒壶,时而灌上一口。
然而光看他的面色和神情,却是冷静淡然的,似乎与酒醉并无干系,一口口的烈酒如同清水一般喝了下去,毫无动静。
“我听说了。”苏漓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拍开手中酒坛的泥封,嗅了嗅溢出来的醇香,“我知道你现在该想要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