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 骆湛枕着理疗床上的矮枕, 懒洋洋地勾了下唇角:“如果条件换成一样的, 别说让我忍这味道, 让我喝干了它都行。”
老理疗师一愣,手下力道就失了准数。
“……啧。”
骆湛被按到痛处,咬牙压住闷哼, 身体却抑制不住本能地哆嗦了下。
等被那一瞬的疼意“绑架”的神经系统恢复正常运作,骆湛气得发笑,扭头看向老理疗师——
“骆家的家法其实是两套吧?上套是在我爷爷那儿挨打,下套是送你这儿理疗?”
“抱歉喽小少爷,人老了,手不稳。”老理疗师好脾气地笑笑,低下头去继续给骆湛按摩淤血位置,“为了不娶唐家那个受这么多罪,小少爷是有多不喜欢她?”
骆湛趴回去:“我可不是为了她才受罪的。”
“那是为了何方神圣?”
“……”骆湛垂眼,到某一刻嘴角无意识地勾起来,“秘密。”
老理疗师跟着笑:“行啊,那我就等着以后见见那位还没进骆家家门就搅得骆家里外乱成一团,还能叫我们从小到大巴掌都没挨过一记的小少爷被打成这样的厉害小姐吧。”
骆湛轻声嗤笑,却没反驳。
这边按摩持续不久后,理疗室的门被叩响。
家里的佣人拿着话机进来,到理疗床边停下了:“小少爷,是找你的电话。”
骆湛闭着眼皱着眉,没回头:“谁的?”
佣人犹豫了下:“大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