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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契也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师姐莫要担忧了。”说完她就向着亭子走去,吴钺在她身后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转过身去,明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吴钺始终固执的认为是自己开出的价码不够,没让她满意。清平感觉今天如果不给她个结果,恐怕以后这事就要没完没了了。
她扫了眼吴钺身上,虽然书堂里人人都穿的差不多,但家境好的学生往往会在佩玉上下功夫,以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吴钺腰上挂着两枚佩玉,都用丝带编织的绳结贯穿而成,其中还串着珍珠做装饰,较大的那枚佩玉玉质细腻温润,小的那枚则是青玉,光洁圆滑,绳结上还挂着串着一颗红宝。两枚佩玉看起来都是价值不菲,吴钺顺着清平的视线看去,突然明白过来,道:“你是想要这个?不行,这可不能给你,你还是想想要点别的。”
清平本来没这个意思,但是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故作轻佻道:“人人都说‘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愚妹也没个好些的佩玉,至今仍是腰上空空。师姐何不割爱相赠,也好全了我的念想。”
这两块佩玉,一块是她出生时祖母所赠,一块是她十岁生辰时弟弟亲手编成的,无论是哪块都是意义深远,吴钺弹了弹袖上的雨水,肃然道:“余珺,你若是只要佩玉,七日后我定会奉上。”她牢牢盯住清平,生怕她反悔般,“不过你最好说话算话,否则.......”
她咬牙切齿的尾音中隐隐藏着暴怒和威胁,清平冷冷瞥她一眼,道:“这是自然的。”说完她就走向亭子里,吴盈接过伞,看都没看吴钺,直接拉着清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