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我也给他高位换取安稳,可这猴子野心大着呢,你我又将他压了五百年,等来日他修得圆满,怎么报复我等也未可知!”
如来大概是打定了主意不讲话,他坐在一边打坐,闭着眼睛阿弥陀佛,明摆着这次把事情直接推给我,他是死活不负责了。
我无奈道:“你说归说,这猴子经已经去了一半了。你也知道的,这经是非取不可的,现在九州六界三岛四海都知道他保取经人上西天了,总不能你说不行,忽然就给停了吧?要知道这取经人我们也是筹划多年的,你这么闹,我们不好办啊。”
玉帝悠然看着我半晌,道:“有什么不好办?”
“左右这取经路已经要走完了是吧?”
他从那黄金王座上悠然走下,长袍拂过玉石铺就的地面,显然早已有计划于胸,冷笑道:“他与那取经人难道关系就好么?我怎么听说那和尚也驱逐他多次呢?既然如此,这世上没一个人看重他,没一个人在乎他,那他是生是死有什么区别?你西天无谓就是要一个说法,这好说。”
玉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冷,眼中几乎闪着冷厉的光:“只要再换一个一模一样的假货不就好了。”
我诧异道:“什么是……什么是假、假什么?”
玉帝道:“你且莫问。我只问你,这闯天闯地惹下大祸的猴子,可还有交心知己,生死挚友?”
我心想这家伙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一个看他的人也无,哪儿有什么挚友。
我说:“没有。”
玉帝又道:“他可有信徒信众,愿为他赴汤蹈火、死生不顾?”
我心想这家伙想要他死的可不少,要他活的,少。
我只能又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