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身体不适,还是多加歇息吧,别似我母后一般,成日抱恙,也不能见我陪我了。”
赵让听着心头一震,不由又将太子抱了一抱。
待太子离去,他忍不住自嘲,竟是沦落到连四岁多的娃娃,也能窥破他的心事了么?
赵让却不知,太子的怀仁早慧,确还真是异乎寻常。
离开承贤宫后,他并未径直向泰安宫去,而是向贴身小黄门询问,如何才能求见到父皇。
小黄门愕然,反问原因,太子顿时有些不耐烦地嘟嘴道:“你说父皇最看重赵叔叔,可是连着好几天不来见他,赵叔叔不开心,一定是父皇的原因嘛。”
见小黄门还是一脸懵懂,太子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我想去求父皇,求他不要让赵叔叔难过。赵叔叔难过的时候,我就更没人理会了。”
“太子殿下,”小黄门为难地道,“圣上日理万机,这只怕……不好办……”
太子转着眼珠,昂头朝小黄门笑道:“父皇身边的内侍总管,不是你的义父么?你求求他去,他总能有办法。”
小黄门还待说些什么,太子已然双手叉腰道:“你要不去,我就跟太后告状,说你偷吃供佛的——”
“哎,哎!”只有十五六岁的小黄门登时着了慌,伸手掩住小太子的嘴,忙不迭答应道,“去,奴婢去就是。那不如这样,太子殿下与奴婢一道去,要说不通,殿下就哭个鼻子,义父肯定吃不消。”
太子斟酌了着自言自语道:“可是赵叔叔说男孩子不要随便哭,唔,不管了,这是为了让他开心,那便走吧!”
小黄门无奈,只得服侍太子上了宫中代步的撵车。
恰好老内侍并未当值,听报太子来见,不敢怠慢,忙整装出迎,一番说明后,总算明白太子原来是要求见父皇。
刚感到左右为难,老内侍便遭遇小太子的“电闪雷鸣”外加“倾盆大雨”,小黄门在旁忙跪倒叩头,添油加醋地抹泪哀求:“义父,太子殿下玉体孱弱,又是这般年幼无助,经不得大悲大痛啊,义父……”
老内侍长叹口气,当下皇帝只有这么一个皇子,即便生母德行有亏,总还是东楚皇后,内外更无废储之说——
再加上,这小太子也委实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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