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量浅薄之辈。
然谢家下一位家长,又还能是谁?
咽了几咽,到底是吞不下这口气,谢濂假意笑道:“有劳前太子妃以金枝玉叶之身,不辞辛劳,兼作我谢氏父子的解语花,恩重如山,真令我父子无以为报。”
这话不仅轻佻,还颇带下流,子玉却是面色如常,顺水推舟道:“尚书客气,子玉斗胆,请问尚书,是否仍为宫中横生的祸端难以除去,而郁郁寡欢,心病以致身疾?”
谢濂袖手不语,静候子玉下文。
子玉最是能察言观色,知道正中谢濂下怀,不再有意绕弯子,直截了当说出一个人名来,浅笑道:“谢尚书何不考虑与此人共谋?”
“你是要老夫自投罗网吗?”谢濂嗤之以鼻,冷笑讥道,“此人于皇帝宫变中出力甚多,尤其对阵先皇之际,算得上厥功至伟,不然也难得今上的信任,引为心腹。听闻陛下领那赵南蛮出宫,便是令此人护卫在身侧,他怎么可能为老夫的家仇违抗圣意?”
“尚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人确是对李三郎忠心不二,但偏偏就在除去南越僭王的心愿上,他定是与尚书不谋而合,尚书若不信,可去书柬一封,只论文章,不谈公务。”
见谢濂皱眉不解,子玉巧笑倩兮,口齿清晰伶俐,一一面授机宜,听得谢濂先是迷惑,继而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地拍掌笑叹:“原来如此!”
但即刻之间,谢濂重又锁眉凝色,警惕地问道:“此法非是熟知宦海潮信之人不可想,还得深谙那魏一笑其人品性,绝无可能是你之能耐所及,你究竟,受谁指使?又存何居心?”
问话缓而有力,谢濂不觉逼前一步,目露凶光,他只消伸手便可攫住子玉,霎那间心头转过无数念头,前太子大婚之时,朝中上下,兴许除了如今不知下落的先皇,便无人知晓此绝色女子的来历,她究竟是什么人?
子玉纹丝不动,笑容更盛,如花初绽,艳丽而略含羞涩:“尚书,妾是真心助您一臂之力,至少在南越僭王一事上,妾绝无恶意。您……还是莫要这般吓人为好,妾胆小如鼠,经不得。”
谢濂正要反唇相讥,忽感到四周那虽淡不散的异香骤然浓郁起来,香气扑鼻,脑中亦跟着浑浑噩噩起来,他头重脚轻,下盘无力,脚步虚浮,朝前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不至摔倒,再抬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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