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如今南越生乱,只怕与伦山年少荒唐之举不无关系,你说……我若真把赵让当众正12法,消息传到南越,他手下那群将领,可能轻易罢休?”
谢昆与谢濂相比,到底是不是全然将家务置于国事之上的人,他听李朗这说法,不禁连连点头。
赵让便是僭王也是主动归降,而非战败被虏,若不是他本就是东楚臣子,依照惯例,还当封给他个无足轻重的爵位,保他及亲眷衣食无忧地过完此生。
既然他身份尴尬,那惩戒是轻是重,依理就该由东楚皇帝酌情定夺,尽法处治,旁人不当有太多置喙。
只是老父所托,若不依令行事,到时又难交代,谢昆为难良久,终还是将驿报捧还皇帝,跪地道:“陛下所言极是……臣弟,确有行为失检之处,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只是臣还望陛下念在旧有情份上,莫要将此事大肆宣扬。”
“这个自然。”李朗满口答应,又听谢昆说起领回守疆的亲卫,希望皇帝能拨冗,大驾亲往营地巡视,以鼓舞士气,更是不假思索地应承。
谢昆踌躇着试探道:“闻听那南越僭王文武双全,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不知陛下能否携其同行,让久见北狄西戎的弟兄们开开眼界?”
他这话说得甚不成体统,叫皇帝领着降将见守土将士,却是哪门子道理?况且降将不过是降将,经谢昆这一提,倒像是什么皇亲国戚、亲贵近侍了。
谢昆盼着李朗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断然拒绝,他便能在父亲面前将事不遂之因推给皇帝,哪想到李朗却是微微一笑,爽快应道:“当然可以。知遥,不若你先见见那赵让?”
皇帝的举动同时迷惑了谢昆与赵让,当赵让被带入御书房,向李朗行礼完毕,暗自端详那端坐于下首的清瘦男子时,真是穷极想像,也猜不出此人竟就是镇守北境、身担社稷存亡的大将谢昆。
平心而论,谢昆生得不错,五官端正之外,当得起刚毅男儿的面容,只是一双本当精气十足的大眼却反显得有气无力,毫无神采,哪有人当壮年的样子?
然李朗开了口,赵让尽管心生疑惑,仍向谢昆长揖施礼,口中道:“罪人赵让,得见镇北大将军尊容,实荣幸之至。”
谢昆打量着赵让,暗自疑惑不已,他听父亲所言,先入为主地以为这人该生得副赛过美艳娇娃的倾国倾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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