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归属于谁?”
“那不一样。”李朗侧躺在赵让身边,洋洋得意的微笑犹在,言语则多了份自辩之意,“这事做过,你便不能再与其他人合欢共好,不然便也是不忠。”
赵让虽连遭大变,但此时听李朗说得如此天经地义直截了当,口气亦是透着小孩子似的蛮横无理,好气又好笑,明知无益,仍忍不住驳他:“陛下,罪臣一来非宫娥,二来非女子,无守身如玉之责,还望陛下豁达见容。”
李朗听着这话着实一愣,不道赵让竟这般直言不讳,适才的满心欢喜当头浇了盆冷水,眼底泛起怒意,道:“你即将封妃,此其一;其二,你虽非女子,却是我的臣子,妃子,怎可能容你与别人交合?”
见皇帝越说越不像话,赵让要不是之前便悟出李朗对自己那份暧昧情愫,只怕当场便要动怒,此时他却只感无力——南越变数骤起,朝堂风雨如晦,便连内廷深宫也是暗流涌动,事事仿佛都与他息息相关,也都需要李朗的费心劳神。
然而李朗却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