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知道阿、芙、蓉长久吸食,有毒,你还吸。想夸你一句苦rou计都说不出口。”
几乎权势顶尖圈子都知道废太子病魔缠身。
可谁也不知道这病治不好,追究其根本还是废太子自己找抽。
“孤是太子,国之储君,将来会是帝王。”二皇子轻轻念了一句,一刹那倒是让贾敬有些恍惚,似乎看到了昔年那风华绝代的太子殿下,而不是眼前这个一袭白衣,面色苍白,瘦骨嶙嶙,几乎不成人样的人。
“可是是父皇先抛弃了孤,他不信我。”二皇子垂首:“当然也许他也不懂。他生的时候多好,既是幺子又是继后嫡子,上头那两原配生的哥哥南征北战受了伤不能继位就算,对他这个老幺也是宠爱有加,护着他继承皇位,没准人以为兄弟会手足情深。”
贾敬静静的听着,边默默暗自庆幸一声。幸亏他那独子儿子没这心思敏感的。否则他也不能这么潇洒的说入道就入道。
不过,好像贾珍也忒心宽了些,儿子说养在荣府就留荣府了。
二皇子围绕父子关系说了又怨,怨着又恨起来,恨恨埋汰几句,又笑起来,眼里流露出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担忧:“谁叫他生那么多儿子的,现在知道心烦知道乱了。孤就静静的看着。”
贾敬继续静静的听着。他原本还有丝礼仪界限的,但随着这二皇子越发抽抽了,早就无视了,把自己当做个簸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