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着青辞离开越罗院,季函跟上前,无奈地捂着额头,“殿下,你在越罗院出现万一被人识破身份怎么办?”
“唔,说起来的确是个麻烦事。”谢临泽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脸上还是一派漫不经心。
“等等殿下,别从正门走了,我让人引你从后门离开,早些回宫。”季函唤了一个贴身扈从,吩咐他保护殿下回宫。
“不必了,我认得路,后门嘛。”谢临泽摆了摆手转身离开,留下的季函僵立片刻,只得叹了口气。
正午过后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谢临泽嗅了一口酒香,“青辞,你今天有口福了。”
“是啊,多亏了阿泽,不过你若是言明身份,那幅兰图的价格可要远远超过松醪酒。”
“那多无趣。”
两个少年人并肩走着,穿过刚才来时那条游廊上的时,两人看见一个刀疤脸的大汉也在跟侍女买松醪酒,非常粗暴地接过了酒,也许是嫌她动作慢,还搡那侍女一把,把人推摔在地。
青辞微微皱眉,快步上前把侍女扶了起来。
刀疤脸瞪了一眼青辞,拿着酒离开,经过后面的谢临泽身边时,少年听清楚了男人骂了一句话,让他错愕起来。
并不是那脏话有多少难听,而是带着nongnong的北娆人口音。
他倏地回过身,青辞见状问:“怎么了?”
谢临泽眯起眼睛,“跟上他。”
两人尾随在刀疤脸身后,小心隐蔽的行踪,穿街走巷跟到了一户简陋的土阶茅屋。
刀疤脸警惕地张望一番,见没有什么异样,推开门走了进去。
谢临泽和青辞趴在屋顶的草棚上,拨开杂草留出一道缝隙,无声地向下看去,发现里面穿梭着不少几个壮汉,桌子上摆满了已经制成了火药以及鸟铳,为首的人喝了一句话,似乎是在斥责买酒的汉子,接着两人叽里呱啦的吵了几句后,刀疤脸只能在为首之人的命令下把火药装箱。
草棚上谢临泽握紧了拳头,压低声音,“北娆人竟然在京城私自制造火药,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阿泽。”青辞看清了他的神色,“先别急着动手,这件事背后深不可测,我们先通知进宫禀报陛下,等陛下派遣三大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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