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指点点,平日与柳琛关系不错的也只是劝一句,“回去吧,跪在这里也是没用的。”
柳亦儒抬起头,“世伯,家父入狱,还望世伯在圣上面前说句话,亦儒愿替父受罚。”
圣上正在气头上,谁又敢来趟这浑水。于是劝慰的人也只能摇头叹息着离开。
吴鸾赶到皇宫时已是二更天,偌大的宫门前,一个形单影只的身影直挺挺地跪在空地上。
吴鸾胸口一疼,叫着他的名字跑过去,“亦儒!”
柳亦儒面无表情,仿佛没听见一样。他神色憔悴,嘴唇都是皲裂的。
吴鸾单膝跪地,拉起柳亦儒的手,他的手冰块儿一样的冷。吴鸾下意识地双手搓着柳亦儒的手,好像年少时两个人一起打雪仗,柳亦儒手冻得跟萝卜一样,他也是这样为他搓手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