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低了下去,冷森森的。他盯着吴鸾的脖颈,沉声问:“谁做的?”
吴鸾伸手遮掩着脖子,神色很不自在,支支吾吾道:“我自己……不小心……脱衣服时……勒到了脖子。”
脱衣服能把脖子勒成这样,那得多大的力气?云绝略想了想就明白过来,肯定是因为与柳府退婚的事儿,被柳亦儒掐的。
他虽然心疼吴鸾,却也不好说什么。人家兄弟为jiejie鸣不平,只掐了吴鸾的脖子都是轻的。易地而处,若是谁敢这么对嫤如,耽误嫤如六年,还闹得满城风雨地退婚,他这个做哥哥的怕是杀人的心都有。
云绝低头半晌不语。吴鸾慌了,忙道:“不痛的,真的,已经好了,就是青紫还没下去,看着吓人而已。”
“你啊……”云绝叹息一声,本想说:你这又是何苦。却没有说出来。面前这个人为了全了他们二人的情意,做了很多。吴鸾亲手毁了在世人眼里的好姻缘,才来找他。他明白吴鸾的心意,因为懂得所以越发地珍惜。
此时此刻言语反而显得多余,云绝长臂一伸将吴鸾抱在怀中,心中漫过无限柔情。眼前这个人,是他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刀山火海,百死不辞。
两个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无关情/欲,更觉温馨。似乎这样一直抱到天荒地老也是心甘情愿的。
过了好一会儿,云绝才放开吴鸾,“我去拿井水给你敷敷,能好得快些,要不然明天会肿起来的。”
吴鸾有些不好意思,“你先歇着,我自己去敷,今日我在外面跑了一天,正好顺便沐浴一下。要不我去厢房洗吧,免得屋里水汽太大。”
云绝斜眼看他,“你还怕我偷窥你沐浴不成?”
“那怎么会,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吴鸾说得斩钉截铁。倒让云绝有些心虚,不好意思起来。想着第一次在树上偷看吴鸾洗澡,那澡盆里翻滚的小白rou,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吴鸾跑到屏风后面,打水沐浴。又着重用冰冷的井水敷了脖子,只是心中好似小猫的爪子在挠,坐立不安的,没敷一会儿就扔下布巾,身上的水都没来及擦净,湿漉漉地披上衣服跑回屋。
屋里烛光旖旎,云绝身上只穿着白色中衣,头发没有束起,只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他倚在床头,手里翻着一本册子,神色闲逸,唇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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