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要做的是什么。’
愤懑间,白衣男子临行前的话清晰地闪现在楚玄昭的脑海中,犹如在耳。
楚玄昭抬手抚了抚胸腔,渐渐冷静了下来。
不是所有事,都能黑白分明?
只有大局最重要?
还有自己最终的大计……
难道,白衣男子早就料到了鹿山寺一事的最终结果会是现在这个样,所以才在离开前提醒自己不要因小失大?
楚玄昭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跪伏在地上的路知府,突然露出一个笑容。
“你,做的不错,等本王回京,定然会一一禀告父皇,你的功劳不小,这一次说不定是阻止了我大渊一次大的叛逆呢,父皇定会好好赏你。”
“多谢信王爷。”
路知府听后松了一口气,刚才信王突然站起来,自己还以为是惹了他不快,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