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舟只嘬了那根几口,就被揪起来站定。嘴没合上,他舌头进来钻舔。都贪得要命,上面又想这样,下面又想那样,哪儿都粘着,蹭着,急三火四,缺少从容跟素质。
兰舟搭着三轮宽沿,膝窝挂住柳亚东臂弯,私/处大敞。他蚊哼一句“疼”,柳亚东就舍不得了,放下下来,翻转过他。你难说兰舟没挨/cao天赋,他沉腰的动作淌水般不滞涩,弧度立马有了:敛一截弯弯的脊线,顶出略柴的屁股,向后昂头,胸脯朝前。柳亚东乱吮他脸颊与脖颈,抱起他山石般极富棱角的盆骨,对准腿间一包烫rou,没次序地撞动。节奏蛮悍、短促,撞得兰舟前蹿,本能地想爬。柳亚东看他茫然无措的样子,爱得都想吞掉。
柳亚东掏出那个,随便抹了油,嗞就往里挤。口子紧得叫人紧张,总怕会要裂帛。等头部进入,柱身自然也就被收容了。那儿恶狠狠地嚼着自己,抽耸费番周折,幅度大,能看一圈rou粉卷出纳进,如花的绽放收拢。都渐次不痛了,也爽飞了。他揽紧兰舟和他贴得严密,热棍掼进底里。噼噼啪啪,大开大合。兰舟仿若顺脊线在起叠山谷间滑行,被荡得呻吟渐大,快成了呼救哀嚎。
他抓到柳亚东阴/部的一绺毛发,难捱地揪紧:“轻点!过了,你顶的.....啊亚东,你要搞死我——”
“我的宝儿。”柳亚东收不了,刹不住,他颤着嗓子。
“爱我......”
狗又乱吠。柳亚东切齿:“爱你,你里面,我快......”
魂儿都像射给他了。
戒指没好意思给,怎么说呢?柳亚东在裤兜里按了按那枚小环。
同是这年这年月末,柳亚东认识的缪骞。
老实说柳亚东不健忘,普通的人事也能在他记忆力贮藏很久,这跟脾性有关。但关于缪骞其人,交集不深却能给他留下那么重的印象,他是始料未及的。柳亚东其实明白原因在哪里,可以这么说,这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直面那么健康且含义积极的人,区别与他此前所见的任何一个。
柳亚东也自始至终不知道邵锦泉是不是饶有目的,或真是他无心。邵锦泉把话吩咐给老唐,老唐又把话给他:“小子,劳烦你下午骑旧强的摩托,帮忙去客运西站接个人。”柳亚东认不得纸上那个笔画繁多的字,又犟,不好意思明说,手往上一指。老唐说你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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