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就少,得亏是性格温吞脾气好,有的人就迷她那挂。她朝柳亚东望望,解释说:“丽茹姐不提了么,说邵老板招了三个武校的。”
“哎,我当是几个五大三粗的老爷叔呢。”静静笑得贼兮兮,“怎么这个这么嫩?”
梦雅叹:“越小越好糊弄,你跟他说这是个好出路,他就巴巴地信了。”
静静飞白眼:“你别跟我这儿老气横秋的教育人!烦死了,你就是个鸡,说屁的你说。”
小雅很小,年初满十七,她骗焦丽茹说她二十四,丈夫是得病死的,生下来个黄口小儿要养。她诉说得极动情,一副心如死灰要上吊的样子,焦丽茹信了她“凄苦”身世,不知为什么地共情了。她柔声劝问她要不要留下来学按摩,不用上钟,说你一个做mama的,最好能干干净净的。结果是小雅她自己钻进上钟的小姐堆里,屁颠颠跟着按摩客上了二楼的标准间。她手段纯熟有一套闺帷秘笈,倒搞得嫖客沉迷陶醉得很。她谎言很快被识破,焦丽茹倒没怒,反倒说你有你的命,你情愿就最好,不要后来后悔了再骂我是个毒鸨母,我是劝过你的。她冲静静眨水亮的杏仁眼,眼影的磷粉扑簌簌往下落。她喷出一嘴粗俗:“你个烂婊/子,看见帅的带把子的就想扒,跟狗一样渴!”
静静踩着细高跟冲过去,掐她小笼包似的奶/子,“说谁狗?你才狗!”
小雅嘎啦啦地笑着尖叫,撅着屁股蜷起背,更高声:“谁sao谁浪谁是狗!哪个当年舔着脸想往邵老板床上爬,结果!人家柳下惠转世,根本就——唔!”静静猛地捂上她的嘴,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来了几下。小雅挣扎踢打,往静静腿间的密林峡谷里戳。
“哦哟——不要闹了呀,丽茹姐看见骂死你们。”梦雅上前分开他俩,四处瞟。有人来问她话,她马上堆笑说:“对的对的!您里面请。”
静静一拨拉头发,朝胸脯按按,又瞥柳亚东:“不知道是不是个童子军。”
“怎么可能。”小雅眯眼笃定道,“在我们乡里,他这个个头的男伢伢孩子都满地跑了,说要还是童子鸡那八成是装!你看他裆嘛......那么鼓鼓一包,肯定色得很!他还他妈的能搁着好枪不用?鬼扯咧。”
静静挑眉抛飞眼:“那也不一定哦~”
小雅回抛:“你去试试呀~赌你那根串玉的手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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