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将军见谅。”
“你很护着她,我很开心,好,就你了,今日不醉不归。先干了这一碗...”
我们举着碗碰了碰,见着应天送豪爽的大口喝酒,我也只能苦逼的一口干,这种感觉真不好受,白酒流过喉咙,火辣辣的烧心,应天送一眼便看出了我的酒量:“既然不能喝,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为难这个词用的不到位,我这事儿舍命陪君子。”
“舍命陪君子?我可不是君子,当然也不会要了你的命。”
就这样你来我往几碗酒下了肚,我有些晕乎的单手撑着脑袋,澹台沁拿出手绢替我擦了擦嘴,有些责备的说着:“小酌怡情大酌伤身,不要这样没了命的喝。”
我突然心生一计,立马歪了身子靠在澹台沁的肩头,见我不胜酒力,澹台沁心疼的扶住我的脑袋让我好好趴着,如果说我的酒量是百分之百,现在大概已经到了百分之八十的量,晕晕乎乎的身子骨很软,好在后劲还没上头,所以我能装着醉酒偷听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