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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道:“你杀人与我救人可有冲突?”
魏尺木却道:“你救了我,不怕我再去杀人么?”
贯休摇头:“普度众生乃是无上功德,本就不该分好坏对错。救人亦是心底一念罢了,为何去计较救人之后与救人之前呢?更何况,魏施主业报加身,因果已种,日后想必还有大功德。”
魏尺木不通佛理,但是贯休大师的话却让他平静了下来,他不觉叹道:“大师佛性滔天,我辈凡夫俗子万难企及。”
两人正谈时,贯休忽而一叹:“该来的终究要来。”
魏尺木心生不妙,问道:“怎么了大师?”话音刚落,便有一个身影蹿入了禅房。
来人一身黑衣垂帘斗笠,正是钟离秀。魏尺木的伤虽不致死,却还没有一战之力,韦治亡也不知去了哪里……他正思考如何脱身时,贯休已起身,有意无意间拦住了钟离秀。
贯休又宣了一声佛号,问道:“不知这位施主夜闯寒山寺,所为何事?”
钟离秀直截了当:“来杀这个人。”说时,伸出一手,指着床上的魏尺木。
贯休叹道:“佛门净地,不容杀生。更何况,冤冤相报何时了。”
钟离秀皱眉道:“大师要拦我?”
贯休道:“不是贫僧拦你,而是佛祖拦你。你在佛门杀人,佛祖哪里肯应?”
钟离秀道:“魏尺木滥杀无辜,罪大恶极,佛祖眼里就没有善恶之分么?”
贯休道:“昔日佛祖割rou饲鹰,可是分了善恶?”
钟离秀不太懂佛教故事,只觉得这和尚太过迂腐,索性直接抖落腕上青,一剑弯如弦月,绕过贯休,刺向了魏尺木。只是,这一剑并未刺到魏尺木,而是刺入了贯休大师的胸膛。
魏尺木惊道:“大师!”
钟离秀也是惊诧无比,她自然无心杀这和尚:“大师为了这样的人,不惜身死?”
贯休一手扶着软剑,面上露出一丝笑容,回道:“你即便是要杀一只虫蚁,贫僧也会挡下这一剑。”
钟离秀不解道:“这就是佛门所谓的众生平等?”
贯休眼神清澈平和:“众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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