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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豹惊怒道:“你……杀了他?”
魏尺木却是摇了摇头:“不,是赢下了他的脑袋。”
褚豹听了更是暴跳如雷,恼道:“我二弟赌技出神入化,怎会输给你?分明是你杀了他!”言毕,又是一刀劈来,刀锋颤颤,力道非凡。
魏尺木接过这一刀,心道,“这褚豹的武功倒是远在那安良之上。”
两人才过了三招,忽听得楼上有人沉声喝道:“何人在此聒噪!”其声威严十足!
魏尺木抬头看去,见是楼上栅栏边立着一个身穿圆领绸衣的男子,约莫四五十岁,面相温和而不失一丝刚毅,倒像个有正气的读书人,此时正从楼上看向魏尺木。
魏尺木试问道:“你是这里的主子?”
那人并不隐瞒,实言道:“不错,我乃长洲县令,也是这‘藏衣楼’之主。”
魏尺木听得这话倒是微微吃惊,虽说官员养妓狎妓乃是本朝风尚,世人皆知,只是这官员暗开妓院倒是十分少见。
魏尺木忽而笑道:“你既然在这里,倒是省却我去县衙里寻你去了。”
那长洲县令眉头微皱,问道“你寻我有何事?若有冤屈,本县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魏尺木道:“啧,有人设赌馆、开妓院,碍着了魏某的双眼,县令大人可能替我主持公道?”
那长洲县令听了这番说辞,微恼道:“别人设赌馆开妓院自有营生,你不爱去就不去,如何碍着你了?”
魏尺木故意皱眉道:“如此说来,县令大人是不管了?”
长洲县令拂袖怒道:“本县管不了!”
魏尺木却诡邪一笑:“那魏某只好自己管了。”话音未落,忽然使出一招“知小忘大”,劈向不远处的褚豹。
那褚豹正在一旁听着魏尺木与县令相谈,忽见魏尺木一刀劈来,顿时惊怒交加,举刀相迎。只是那褚豹仓促举刀,其力难以尽发,而魏尺木那一刀却是刀芒暴涨,只听得“咔嚓”两声,褚豹手中的钢刀断为三截,掉落地上,那刀势犹自不减,正劈在褚豹的面门之上。褚豹双目惊恐,犹自不信,可身子却轰然倒地,一命呜呼。魏尺木一刀杀死褚豹,并不耽搁片刻,而是一举跃到楼上,再起一刀,想要劈了长洲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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