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雷帮主打死了?却不想他留着一口气,道出了杀他之人!”
魏尺木闻言心中大惊,雷渊死了?只是他仍自疑惑,“为何说是我杀了他?”便以目光询问水默。
水默解意,答道:“确是雷帮主临死之前,亲口所说。”
这话从水默口里说出来,魏尺木自然相信雷渊已死,他只说一句:“雷帮主不是我杀的。”
楚江开道:“想必此间还有误会。”
楚江开此言一出,叶拈雪、问君平等人俱是应和。
陆言不慌不忙,问道:“魏尺木,你今夜可是去了画伤谷?”
“不错。”魏尺木不认得陆言,心道,“他如何知道‘画伤谷’这个名字?”
冯松眼尖,瞧见桌案上放着一张纸笺,他一把抓起,向众人示之:“诸位看这是什么?呵,洛侠约魏尺木于画伤谷相见,这和陆右使所言不差毫厘,魏尺木你还敢狡辩不成!”
魏尺木看到这纸笺,又想起洛侠之前所言所行,哪里还想不明白?这是项吾特意为他设下的樊笼,百密无一疏!魏尺木无心辩解,只觉脑中一片嗡鸣,原来洛侠所言对不住自己之事,竟是这个!魏尺木不在乎身陷重围,也不在乎背负冤屈,可被一路相伴的挚友算计,他该如何释怀?魏尺木又想起章盈不告而别,黄贞决绝而去,一时间当真有肝肠寸断之苦。
如此情形,魏尺木已是百口莫辩。诸友更是百思不解,难不成魏尺木真的暗藏祸心?而今人证物证俱在,他们焉得不信?只是魏尺木心底仍不明白,“雷渊为何一口咬定是我杀的他,莫非是有人易容成我的样子?”他环视四周,总觉得人群里少了一个十分重要之人,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秦玉京见魏尺木闭口不言,只道是他理屈词穷,索性执鞭就打。魏尺木心中正憋着火,他见秦玉京铁鞭挥来,便掣出背后墨刀,骤然一刀下去,如黑夜流光,刺破春晓。秦玉京铁鞭未到,便被魏尺木一刀劈在胸前,踉跄而退。
陆言见了,却是冷哼一声,从怀中摸出一个埙来。那埙甚是奇怪,色如黄梨,状如人头,非陶非瓷,非竹非玉,而是石质,却又不见丝毫的削磨痕迹,竟是天然而成之物。
这石埙名唤“天牖”,取自《诗经·大雅》中“天之牖民,如埙如篪”一句,埙上共有六孔,其中一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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