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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栏气定神闲看着他,嘴角带着笑,“怕什么,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啊,我改变主意了。”
陈之妄放下挡在脸上的手,诧异道:“你们不私奔了?”
“私奔啊。”傅凭栏拉了季衡一把,让季衡跟自己站在一块,“我俩走了,你可以留下来假扮我,你可以戴上面巾遮住嘴脸就说自己‘风寒了会传染’,真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你可以关上灯,反正你也不怎么吃亏。”
陈之妄心虚地走过来,不敢再跟傅凭栏说什么,只看着季衡讨饶,“小季同学,我嘴贱我错了我道歉。”
季衡什么时候见陈之妄有这个时候,向来都是张牙舞爪的自带了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霸气,在傅凭栏跟前总是怎么看怎么像条爱摇尾巴的傻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