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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请你吃一顿?”
羽砚:“这样就想打发我?”
夏初:“那你说?”
羽砚:“等等看。如果这颗树真的能活过来,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夏初:“什么事?。。。”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一个人明白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尤其是自己喜欢做的事,生活就像划了一道分水岭。有束光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
吹面不零杨柳风,沾衣欲湿杏花雨。
“夏初!”羽砚把车一丢,扶她起来,一看,手掌擦破了。她的手很白,皮肤很嫩,显得血迹触目惊心。
他把她的自行车停到路边的一家超市门前,让她坐到后座上去小诊所。
取出沙粒和消毒的时候,她眉头紧皱,轻轻嗯哼了一声。他知道她怕痛,挡着她的视线,不让看。
羽砚气得冒火,心想,傻不傻?不知道这帮混蛋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吗?
夏初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啦?”
她的眼神无辜而又天真。春天的潮湿天气仿佛都装到她的眼里,又朦胧又纯洁。
羽砚发现自己无法对她发脾气。
盼星星盼月亮,周五总算来了,到学校集合点名后,耐着性子听班主任讲了注意事项后,大家抄起自己的行李,迫不及待地出发。
春天里无雨的好天气实在值得称颂,微微的阴天,湿气敲到好处,不干也不燥,适宜出行的好天气。开始还排着队形,后来走着就散了。三三俩俩,说笑逗乐,勾肩搭背,你追我逐的都有。班主任也不大管,一来路不够宽阔,二来太严了扫兴。
夏初照例和林笛儿一起,走了几百米,林笛儿就兴奋地说:“这次要走这么远,我一定能瘦下来的,腿上的肌rou肯定要变细了。”
夏初斜眼看她:“平时嘴里胡吃海塞的时候,怎么不担心?他糖衣炮弹处心积虑把你喂胖,你又何必为难自己的腿?”
恋爱中的女人,想法都是奇葩,明明不胖,却疑心疑鬼胖了。
林笛儿扁嘴:“没听过女为悦己者容吗!”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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