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张管事怯而止步,只是犹如小鸡叨米一般,战战兢兢不停地机械地点头。
“怎么办呢?现在即使收山也不一定行了!”严老板除了愁苦得直咂嘴,好像一时之间,急中也不能生智了。
“的确很棘手!”犹如无头苍蝇,张管事也无助而无奈地撸撸鼻子,咬咬嘴唇。
“唉!真是乐极生悲!”严老板不由得失态地仰天长叹一声。
“我觉得,我们除了更加小心地行事,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因为,你看,我们实在是哑巴吃黄连啊!苦就苦于这事儿不宜张扬!”张管事搓着两只干瘦苍白的手儿,掩人耳目地低语。“更让人苦恼的是不知道仇家是何方神圣!子弹来自何方!你说愁人不?”
“是啊!真是挠头得很!
还好!这家丑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记住!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不然,即使没有官方出面,就是一点风吹草动,顾要是知道了,不是惊天动地,那也会像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似的,把我们冷冻起来!
后果真不堪设想!”思前想后,严老板不禁脊背起凉风,身体打了个冷颤。
“我知道!我知道!
是啊!现在的人们不愁吃喝,倒是注重起来身体健康来了。
唉!早先我们光顾着挣钱,确实有些太大意了。光买那些柞水剩饭剩脑的,还好说些,这回购污油,实在有点太冒险了!
我看,还是快点把那些剩余的买掉吧,不要成了实实在在烧手的证据了。”张管事建议。
“看我都急糊涂了!什么事儿都想不周全了!那就快点把那烫手的山芋处理掉,哪怕倒掉都不要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