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了,她只看到了白墙上血淋淋的拳印。她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事情真的不简单。
她擦着头发看到羽墨进来时手上果然绑着绷带。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去查看他的手。把他的受伤的地方轻轻贴近自己的唇,亲了一口。
羽墨没有躲开,任她亲着。
“晚了,睡吧。”
羽墨仍然是把她抱在怀里的,零昔砚仍然感觉到了他与往常的不同。变得有些不认识,不熟悉,两个人之间好像隔了很多岁月,她跨地过去吗?
这种感觉她不恐慌,只是有很浓重的担忧和心疼。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得她有时候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羽墨像换了一个人,又变成了几天前他们黏糊糊的样子,他们就像热恋中的情侣,赏湖,爬山,骑马,坐小火车,看风景,吃好吃的,享受着悠闲又甜蜜的日子。
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之后,他们走遍了她喜欢的每一个地方和景色。他神神秘秘地带她来了一个地方——北岛的怀卡托。零昔砚知道这里有她最负盛名的怀托摩萤火虫洞。他和她坐在竹筏上随地下河漂流。零昔砚一路赞叹,觉得前面的水面有光影摇动,他们已处在一片“星空”之下,头顶似乎有条浅绿的光之河在流动。绿色的光点如满天繁星,闪闪烁烁,层层叠叠,稀疏处又微光点点。远远望去,仿佛观赏星罗棋布的万家灯火,“群星”倒映在水面上,如万珠映镜,美不胜收。
游了一圈,零昔砚才发现洞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可能啊,这么美的景点人不爆满不科学啊。她问羽墨,没想到羽墨轻轻说。他已经把这个地方包下来了,三天三夜。
羽墨觉得他此时的眼睛比满天的萤火虫还要美,零昔砚知道了这是她精心策划的一次旅行。弥补他们错过的时光,给予对方一段过去甜蜜的热恋。还记得刚成年的她嚷着让他带她去新西兰,但后来太过混乱,这些许诺当然没有成行。
傍晚,羽墨拿出了一个大礼盒,自己穿上了一件便利的休闲服进了厨房。零昔砚抱着盒子进了房间打开它。
一瞬间,她傻了眼,是那件礼服!怎么会在他手上?她1八岁成人礼服不是应该安静得躺在零宅她衣柜的第1八 列架子上的最顶层吗?
不对,零昔砚翻来翻去没有看到裙角的红酒水渍,不是她的那件。可是两件衣服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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