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声音平静地像湖水,可他越收越紧的手让她不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她要赌一把,赌羽墨到底有多喜欢她。她哽咽着,“我们,就这样吧。季依依知道了,我们已经完了。”
羽墨的手蓦然收紧,一只手就把她的脖子捏在手里,感觉他只要稍微用力,她就会窒息。
她被迫仰着脖子,眼睛依然倔强地闪着光,“我说,我们完了,结束。。。”
零昔砚没有说完,就被那双手屏住了呼吸。她依然那样看着他,带着绝望和决然。“咳咳咳。。。”羽墨撑了几秒放开了她,零昔砚咳嗽了起来。
“我没有碰过她,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只有你。”羽墨背对着她,艰难地说。
背后的咳嗽声渐渐低下去,羽墨的声音依然艰难,“一直以来都只有你。”
零昔砚心里狂喜,她,赌赢了。他终于说出来了,虽然如此艰难。
她最是了解他不过,因为他对她充满深深的愧疚和悔意,所以一直不敢面对她,不会提到他背后的婚姻和那个婚姻里的女孩。这些事和人都是一根根能刺破心流出血的针,他以为不去说不去想,就没事了吗?不是的,那些针一直插在她的心脏,她的心一直血流不止。
她从背后抱住他,紧紧环抱住,不留一丝空隙。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感觉到心安和归属。
羽墨默默转身,回抱住她。不知道抱了多久,两个人觉得这样天长地久也不错,这样的姿势感觉抱多久也不累。
“瓣,我接电话。”昔砚觉得他的怀抱太舒服了,都快睡着了。“嗯”她点点头,依然黏着他,也不松手。羽墨开心是开心,她这么依赖她,真是一粘起来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他空出一只手来掏出手机,说了几句,挂了。
零昔砚拉住他那只空闲的手,问他,“谁啊?”羽墨本来想刮刮她鼻子,但是没手,结果零昔砚的鼻子上多了两排牙印。
“你还真咬啊?”零昔砚反咬回去,身高不够,踮起脚嘴也咬不到下巴,只好一口咬到了喉结上。零昔砚听到一声性感的闷哼声,脸就红了,像可口诱人的苹果。
羽墨细细摩挲她的脸,开口是温柔得要死的声音,“他们几个让我晚上过去。”零昔砚睁着大大的眼睛享受他的抚摸,亮晶晶的,“你要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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