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狠心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你的痴心。最毒妇人心哪。”
零昔砚已经习惯她的倒打一耙,“刚才是谁一直盯着人家看的,可不是我。”
阿黛咬着杯沿,“唉,要不是他喜欢你,我早就把他拿下了。就是不知道他床上功夫怎么样。”
零昔砚赶紧走开,离她远远的,真受不了,三句离不开那事儿。
冯越泽看零昔砚往这边走,赶忙端着酒杯上去。刚才她一直被众人围着,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同她说话。
“零二小姐。”零昔砚抬头看到一张俊秀干净的脸。
“冯大律师。”她气的回应。
“叫我越泽就好。”
“好啊,越泽。那你叫我昔砚。”
冯越泽有点不自在,毕竟他是她父亲聘用的律师,她也算他半个雇主了。
零昔砚看出了他的犹豫,“冯公子,你的父亲是不是冯晋钧,他是我在澳洲的导师呢。”
“嗯,对。家父的确是在澳洲教书。”而且他早就知道了他父亲的课堂上有一名甜美动人的中国女学生,那个女学生就是零昔砚。这是他藏在心底的一处隐秘的欢喜。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觉得他可以认为他们两个有一种别人没有的缘分,为这份意料之外的发现而沾沾自喜,觉得这是一种上天赐来的他们两之间的联系。
“冯教授的课很有趣,他对我也颇多照顾。我这次回国,还没跟他好好告别呢。”
冯越泽知道这是零昔砚善意的说辞,“没关系,我替你跟他说一声就是了。”
“那先谢谢你喽。”零昔砚对他露出了一口雪白整齐如贝壳般的牙齿。
“瓣瓣,过来这边。”
冯越泽知道零昔砚是今晚的主角,能跟她说几句话就已经很满足了,连忙说,“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洗手间抽根烟。”
“嗯,好。”零昔砚点点头,朝零子充走去。
“二哥,干嘛呀?”
“这个懒□□问我如果他追你的话,可以拿到多少号的牌?”零子充用头点点一直看着零昔砚的好友。
零昔砚歪着头,假装在思考,“估计会比零子鹿少那么一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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